一二独婚后bot

Headache

※医生x CEO

※今天也深爱着狐ball

惊恐地发现一直无脑甜的话内容似乎都差不多,大家也该看腻了吧,不过……算了我写爽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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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月今天比鹤丸回来得早,在客厅喝沏好的茶,一边看书一边等鹤丸。门锁在外被划开的声音响起时他的眼睛就从书中抬到了门口。书合上的时候鹤丸也在进屋后关上了门。

        “欢迎回家。”三日月直起身子看向鹤丸,鹤丸闻声才抬头对着三日月强撑着似的勉强笑了笑,回应出来的“我回来了”也不如往常那么有活力。平时无论工作多忙多累,鹤丸总会能量满满地抢在三日月前头打招呼,仿佛有用不尽的精力一样。三日月比他回来得晚,他就会嬉皮笑脸地从家里的某一个房间跑出来突然出现在客厅,然后凑过去往三日月嘴上亲;三日月比他回来得早,他就把鞋随意甩在玄关,脚还光着就跑到三日月身边问“你想没想我啊三日月”。三日月总会在客厅等他,眼睛笑得弯弯的,里面的月亮总是只映着他一个人,唇间是带着微苦醇香的茶味,手上搂过鹤丸,用吻回应鹤丸的玩笑话。

        所以今天的鹤丸是反常的,三日月知道他又头痛了。鹤丸现在已经逐渐接手了父亲的公司,虽然不用像之前那样拼了命的忙,但一连熬上几天的夜仍旧还是常态。再加上之前十分不健康的作息,久而久之还落下了头疼病,隔三差五就得发作一次。

        头痛虽不算什么大病,但疼得厉害了也够要命。鹤丸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拖着步子拉开厅里的抽屉找药,本来就白的肤色这会儿在脸上呈现的更是近于病态。他翻了半天也没翻到,就开口问三日月止痛药在哪儿,声音都被头痛折磨地有气无力。

        “鹤,”三日月没回答鹤丸,只是叫了他的名字。他看鹤丸望了过去就伸出一只手,手心朝上,“过来。”止痛药不是什么好东西,鹤丸上一次吃还是一周以前。三日月不想让鹤丸多吃,每次都想别的办法帮他止痛。

        鹤丸走近些后三日月把另一只手也伸了出去,鹤丸就钻进三日月的两手间,脸贴着三日月的胸膛难受得小声哼哼。鹤丸每次头一痛起来都挺严重的,有时候还会引发其他各处的不适。虽然在外还能装模作样的忍一忍,在三日月面前就愿意把所有的弱点全都掀开来给他看,是极度的信任夹杂着专属的撒娇。

        三日月捧过热茶杯的手比以往还暖和,揉在鹤丸脑袋上带了些力道,一下一下地沿着鹤丸头顶按摩,试图缓解他的疼痛。鹤丸不停在三日月怀里调整姿势,每一个却都因为头疼维持不了多久,眉头无意识地皱成一团,看着难受极了,可怜的不行。

        鹤丸很喜欢跟三日月讲在外面遇到的看到的事,仿佛身边永远都会有新奇的情况发生,每天都不例外。面对着三日月他总有的聊,三日月也是他最忠实的听众。他什么都爱说,三日月也什么都听得津津有味。三日月想分鹤丸的神,抓了抓他的后脑勺,揉揉他的头发问:“想不想说说今天有哪些有趣的事?”

        鹤丸这会儿面朝着三日月,改枕在他的腿上,手环住三日月的腰,手指不老实地揪他的衣角。听到三日月这么问本应该兴奋,结果憋了一肚子的话被头痛搅得乱七八糟,一开口还有点想吐,只摇摇头闭上了眼睛。

        三日月的指尖在鹤丸发间游移,鹤丸知道三日月是在安抚他。重新睁开眼时那对新月总会凝视着自己,鹤丸想到这里心里还美滋滋地笑了,可惜也没美多久。疼痛袭来的并不是不能忍受的强烈,却是一波接一波地来,从里由外地刺激着神经慢慢磨。鹤丸躺也不是趴也不是,最后又换成歪着身子靠坐在三日月边上,就着三日月的手喝杯子里温度刚好的热茶。

        三日月和鹤丸在一起时并不算主动的诉说者,鹤丸想听了,或者像现在他不太能说的时候,三日月才会一边思索着鹤丸大概会感兴趣的事情一边跟他讲。其实三日月平时接触的都是些阴郁的病人,面对的也是手术台上一些见血的东西,还真缺乏点时刻发现生活趣事的心。能讲的无非也就是隔壁内科的青江又过来拿黄段子骚扰他们和他们主任石切丸啦,另一栋楼的儿科医师狮子王领来的小朋友拽了小狐丸的头发啦,小狐丸又干了什么其他糗事啦……之类的。三日月在医院也不是会去主动刻意找同事聊天的类型,人缘倒是出奇的好,走哪儿遇见谁倒也都能聊得起来。小狐丸是他表哥,又是同科的,去他办公室找他的次数最多,所以能讲的也就多些。

        鹤丸每次听三日月说这些都能乐好久,比如石切丸会被青江骚扰的时候很头疼地捏着鼻梁小声絮叨“平常心平常心”,等青江走了就抽出几片消毒湿巾往脸上耳朵上不停地擦,说要“清净身心”。狮子王过来找人,领来的孩子托小狐丸照看。大概是他的发质太好,小朋友又揪又拉,扯得不亦乐乎,小狐丸惊恐地抱着孩子跑来跟三日月求救,三日月接过孩子却站起身帮孩子拉小狐丸更高处的头发,惹得小狐丸直叫唤,只能趁小孩儿不注意稍微松手的时候狼狈地逃出三日月的办公室,留两个一大一小的罪魁祸首在背后大笑。鹤丸乐完又说:“你怎么老是欺负你哥啊。”

        三日月反倒回回笑得无辜,却不置可否。鹤丸之前把头靠在三日月肩膀上听,听完又想去够三日月为了给他分散注意力而一直努力说话的嘴。三日月见状也低头主动碰上鹤丸的唇,亲得是纯纯的吻,四片唇轻轻柔柔地相互触碰,装还装出了当年的青涩。没一会儿鹤丸却抬手搭住三日月的另一边肩膀,三日月随即退后一些和鹤丸分开,又开始给鹤丸揉按头部:“…还疼得厉害?”

        这种所谓的亲吻止痛法也不知道是谁给亲吻找到的好借口,有时候还真破天荒地管用,但时常失效,鹤丸亲着亲着会难受,做些小动作三日月就会立刻停下。

        鹤丸头疼得犯晕,也不想三日月太担心,没点头也没摇头,挂在三日月身上继续装死。按理说头疼很有可能是缺觉引起的,但鹤丸躺在床上也根本睡不着,只能一直换姿势,恨不得能撞枕头把自己给撞晕,还不如在三日月身上赖着叫他给按按摩安抚安抚。

        三日月看鹤丸这么难受他心里也不舒服。吃药虽然能暂时让鹤丸好受些,可是副作用实在太大。三日月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拿过手机,对鹤丸说:“小狐前阵子写了篇论文,我给你念念吧。”

        “什么题目?”

        “<论外科医生在科学技术的推动下获取的进步与培养>。”

        鹤丸笑了:“你认真的吗。”

        “听着就很催眠吧。”三日月也跟着笑起来,从邮箱里把小狐丸的论文找出来,打开就念了起来。鹤丸听了一耳朵发现根本听不懂,可也不打断三日月——内容听不懂就听不懂,听三日月的声音就可以了嘛。

        鹤丸一开始还会重复一些专业用语问三日月什么意思,三日月解释完继续念,念到后面鹤丸却不再出声了。三日月低头看了看,发现鹤丸就这么窝在自己怀里,枕着自己肩膀睡着了。

        嗯,睡着就好,哪怕睡一会儿也比醒着遭罪好。

        小狐丸把论文发给三日月是想叫他帮忙一起讨论讨论修改修改,他还没来得及看,今天第一次打开。要是被小狐丸知道三日月拿他的心血来催眠鹤丸估计要气到翻白眼,不过只要三日月不说,谁又知道呢。三日月看这效果不错,心情自然也是很好,拿过毯子把鹤丸裹严实之后还记得给小狐丸回复了一个“写得不错”。

        然而究竟是夸内容不错还是其他什么不错,小狐丸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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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头老是痛到觉都睡不好所以拉鹤鹤来陪我(。

只不过,鹤鹤有爷爷

而我

只有止痛药。(悲痛


2016-0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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