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独婚后bot

Do you Like me Like I Love you

long time no see朋友们!虽然喜欢爷鹤整整三周年的日子已经过了一周,情人节也过完了好久,年也没了,但是我还是坚持写完了贺文!就在这里补祝大家情人节快乐新年快乐和我的爷鹤三周年快乐吧!

三年了,依旧在爷鹤坑!虽然好久不写,质量退步到白垩纪了……

算是之前娱乐圈pa的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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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丸乘的飞机因为航空管制不得不绝赞延误,以至于平时两个小时的路程,这次足足让他看完了整整两部电影。两部电影都是出自同一个导演,而正是因为这位名叫莺丸的鬼才导演邀请了几个亲近的朋友在自己山里的大房子开生日趴,身为亲近的几个朋友之一,鹤丸这才被困在飞机上数把个小时。

莺丸深知这位大亲友最讨厌无聊,特地亲自开车下了山去接以表歉意,这时举着玻璃杯喝冰镇好的茶听鹤丸在耳边念叨,也算是做了力所能及的心理补偿。

鹤丸随手捏了一个巧克力满满的杯子蛋糕吃,莺丸是个精致的人,连小蛋糕外面的一层纸都挑最好看的。鹤丸新换的ipad尚未开发的太好,电影只缓存了两部,游戏玩得腻了,下了一堆又提不起兴趣玩,只好把电影又复习了一遍。

这两部电影,一部使莺丸化身一匹黑马冲进人们的视线,让大家记住了有这么一个年轻且才华横溢的小导演——那时莺丸刚出学校,不过二十出头。而几年后的另一部,则让莺丸火出了国门,里面更是有鹤丸的参与。

鹤丸彼时也还是个刚踏入圈子里半只爪都不到的雏儿,能一下当上这部电影里两个主演中的一个,少不了莺丸不畏被撤资的坚持和勇气。莺丸和鹤丸是大学上下铺的情谊,鹤丸能演出什么样的人,或者说,电影里的这个角色到底是什么样,只有莺丸最清楚。莺丸当时执拗地说,这角色就是鹤丸这个样,不是鹤丸演他就不拍,才没让投资商手下的流量花们拿走这个角儿。
莺丸开鹤丸玩笑:“你可够自恋的啊,看自己演的戏不会害羞吗?”

小蛋糕太齁,鹤丸拿在手里小口小口地抿着吃,指尖都染上化了的巧克力:“你看自己拍的电影会不会害羞?”

“不会啊,多好看。”莺丸毫不犹豫。

“我也不会啊。我不好看吗?”鹤丸大言不惭。

莺丸笑他不要脸,虽然他知道鹤丸看那部电影,多半也不是在看自己究竟有多好看。

这电影呢,是莺丸拍的为数不多的爱情片。这么些年来,爱情在荧幕上被演绎的太多次,到现在甚至千篇一律,形成了套路。莺丸不爱看那些好不容易混进圈子里的男男女女们凭借一张好脸蛋在屏幕里略显尴尬的哭哭笑笑,自然更不会自己去洒这滩狗血。人类的情感要比纯粹的开心难过复杂得多,连喜欢都能分出个三六九等,也不该被性别所束缚,所以他找的两个主演,一个是男的,另一个还是个男的。

这种题材放在当下社会是不大敢有人拍的,一是比较敏感,二是受众群体属于少数,不理解的人甚至会对这些事物心怀恶意。好在莺丸在追求艺术的道路上走得坚决,不管要迎合大众口味的那一套,这才有了这部火到国外去的电影,甚至也让许多人对不拘泥于性别的爱情有了更多的了解和改观。

而鹤丸之所以能把一部电影随身装着看了又看还没腻,主要是归功于另一个主演。

另一个主演,在当时就已经红了半边天,片酬已经高的吓人,归属于现在最顶尖的经纪公司。公司欣赏莺丸的才能,为了可以合作,特地捧着他们这当家的宝贝来问能不能参演。

莺丸和鹤丸望着坐在对面微笑的镇司之宝,捧着脸就真的像在逛博物馆一样地看。可好看是真好看,想想宝贝的价,莺丸又面露难色:可是片酬……

对面的宝贝十分绝色地笑了,他的经纪人说,好说好说。

莺丸就ok了,还不忘转头问坐在一旁的鹤丸:你觉得呢?

毕竟是要朝夕相处谈好几个月恋爱的对象,他认为鹤丸的意见也很重要。但是如果鹤丸觉得不行,他也只能继续面露难色地对鹤丸说,那你就忍忍吧。

显然鹤丸也是完全ok的。毕竟,这世上可能很难找到对这个叫三日月的宝贝说不ok的人了。

 
大概是两个人演技都太好,又可能是因为长得都太好看,这两人站在一块,相性好的仿佛真的就是一对, 戏里的眼神也real的不行,相互看那么一眼,感觉下一秒都要亲上去,配合也十分默契。莺丸透过摄像机看,又找机会偷偷瞄两个人猫在角落的沙发上,好像只要呆在一起,连没几块肉渣的便当都变得好吃了,也压根分不清这两个人到底是演的还是真的了。

可惜电影最后并没有一个好的结局,即使两个人再爱得深切,还是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放手。莺丸把电影的前半段安排的很甜蜜,中后又趋近现实,最终彼此深爱的人落得一个天各一方的结尾,就显得更残酷。

电影止于鹤丸在镜头前想笑却无声流下来的眼泪,鹤丸把那一股爱到深处又不得不放下的不舍和无助演绎得淋漓尽致,因而获了新人奖,又在演技方面获得了连眼神里都是戏的高评价。但对于鹤丸来说,流露出那样的感情,可能也不仅仅只是演技了。

鹤丸在拍完最后这一幕的时候,因为投入的感情太深,又或许有经验不足的原因,甚至难以出戏,听到莺丸喊卡之后没有像往常一样恢复成活力明媚的鹤丸,而是抬起两手紧紧遮着脸跪坐在原地,莺丸在他身边喊得快卡了带也无动于衷。

三日月比鹤丸早杀青两天,可是还赖在片场没走,本来他一直站在边上围观,这会儿看鹤丸这个状态,自然也忍不住上前关心。莺丸见三日月来,赶紧招手让他再快点,三日月面对着鹤丸坐下,莺丸从鹤丸的手指间扒开一条缝让他看三日月:“你看谁来了?戏都是假的,三日月不是还在这儿呢。”

鹤丸躲在缝里看了眼三日月,好像什么委屈都涌上来了,抿紧了嘴把头低下去,下巴都快碰上胸,三日月伸手去抬,鹤丸的脸那么小,被三日月一只手就托起来了,眼泪就成线一样从鹤丸金黄的瞳孔流下来,可怜坏了。三日月演过那么多戏,第一次见人因为没出戏哭得这么伤心的,心里甚至闪过一丝想笑的念头,又更觉得这小朋友敬业认真,可怜得都可爱了,便把难过到要窒息的鹤丸搂到怀里,揉了揉他滑滑软软手感极好的后脑勺鼓励道:“好了好了,不难过了,鹤丸演得很棒。”他俩在戏里没少搂搂抱抱,这样的举动熟练得都快成了下意识,连在场的工作人员都看习惯了,给他俩留了点空间,自行分工挑了一块儿地,开始打扫卫生。

鹤丸把脑袋放在三日月肩上,眼泪流得头都有点晕了才冷静了些。他难过得很沉默,晕得也很安静。他有点缺氧,闭着眼听见身边时不时有人问这些道具该放哪儿,那些东西还要不要。三日月环着他,手轻轻抚在他的背上和头上,鹤丸感受着三日月手心里传来的温度,想着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次他们能这么亲昵了。鹤丸眨了眨泛酸的眼睛,这才意识到他心里的不舍和难过不光是戏里的,就连在戏外,他也开始依赖着三日月,舍不得三日月了。想到以后就不能借着拍戏的借口吃三日月豆腐,鹤丸竟然生出了分手一般的难过。

三日月感到他呼吸平顺许多,轻声问他有没有好一点。鹤丸深吸一口气,终于用低到只有离他这么近的三日月才勉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演的了。” 

那天晚上剧组花了大钱,在每个人的盒饭里都加了一只大鸡腿。莺丸给了鹤丸两只,说清光在减肥,晚上只喝西北风。鹤丸其实吃不太下,把鸡腿又给了助理大俱利,说长身体的人要多吃点。大俱利看他心情不佳,破天荒地连个白眼都没翻,只是把鸡腿还给他,回了一句,还是营养跟不上的人吃吧。

吃完饭,三日月开车带鹤丸去了郊外。那里风有点大,天空却很美,唯一能见到的灯光在远处微乎其微地明明灭灭,群星的光芒在黑暗中是入眼的景色里最闪亮的。

两个人都是明天离开片场,三日月本就是多逗留了几天,一大早就要走了。车里的音响播起德彪西的月光,四周静得让每一个轻盈的音符都能跳进耳朵里。三日月和鹤丸坐在车里,天窗大敞着,鹤丸才发现今天没有月亮。

今晚没有,明早开始也不会有了。

鹤丸想到这里,有些伤感,不敢偷瞄身边的三日月在干什么,也就不知道三日月这会儿正在看他。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他看着天上悬着的星河,假装不经意问道:“三日月,你有没有过演戏演得出不来的时候?”

他听到三日月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道:“有过。但是,之后演得多了,就稍微能控制一些。”

“那也没因戏生情过吧?”鹤丸装作轻松,却轻松得有些刻意了。

好在三日月似乎没有在意:“嗯,之前还没有过。”

鹤丸想问他现在有没有可能有,车里的月光演奏到最明亮生动的部分,带动着鹤丸的情绪。也许就像今天没有出来的月亮,像即将结束的月光,可能三日月在这之后也将不会再在离他这么近的距离闪耀,于是鹤丸透支了所有的勇气,张口问:“……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觉得很好笑吗?”

鹤丸甚至还勇敢地看向三日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三日月眼里的月牙如同蝉翼一样在轻微的颤动。只是这样,就让那片平静如湖水的深蓝荡起涟漪。

三日月是不是吓了一跳呢?在好笑之前先被自己吓到,也没那么糟糕了。鹤丸觉得自己的心跳声相比已经静下来的月光曲格外明显,却还能匀出一点心思看三日月的反应——现在的他可以说是无所畏惧了,在破罐子破摔的后面这几秒里。鹤丸表白完,反而很轻松了。反正三日月明早都要走,一个知道鹤丸喜欢他的三日月走了,和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三日月走,四舍五入也没什么差别。

不记得过了多久,也许是月光之后的那一首曲子刚刚响起,也许是在那之后又播过了好几首,三日月这才说:“不会。”他的表情突然很严肃,严肃到他平时没有特意去笑都带着笑意的脸,现在一点没有在笑了。鹤丸不知道原来三日月还有这样的表情,是想教导后辈敬业一点不要迷失自我吗。

可是三日月也没有生气,也压根不是个会教导人的人。他只是很认真地问鹤丸:“可如果鹤丸只是因为戏里的角色才喜欢我呢?”

是他依旧还活在戏里,还扮演着那个和三日月是情侣的人,还是他真的对三日月有越界了友谊的感情,鹤丸没想过这一点,不由就有些难为情,开始乱说话:“你那么好看,谁不喜欢你啊。”

三日月只是静静地笑了。娱乐圈里因戏生情的情侣,三日月见过很多了。可是长久的太少,都是后来发现两个人压根不合适,是被合作时演绎出的人设蒙蔽了双眼才以为他们是相互喜欢。三日月很少会把戏里的情感带到现实生活来,对鹤丸,他的喜欢无关角色,否则也不会在杀青之后,只是因为想和鹤丸多待两天还要委屈他在片场睡单薄的小床吃不那么好吃的盒饭。他可以确认自己喜欢的是鹤丸这个人,可他不清楚鹤丸,甚至鹤丸也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不想在鹤丸分不清楚的时候就这么轻率地答应,这时还要做一个负责任又死板的绅士。

鹤丸看他这反应,觉得自己差不多也可以分手了,心底还没来得及悲痛,三日月开口说:“我等你,等你想清楚了,再来和我说。”

鹤丸一夜未睡,撑在床头看着三日月踩着清晨第一抹阳光坐进车里,像运国宝一样地被公司的车运走了。电影宣传期因为两人档期排不开,常常没法聚在一场宣传会里。鹤丸之后也火得一塌糊涂,两人工作都很忙,竟没有再怎么见过面,渐渐地也就成了逢年过节聊几句的朋友。

鹤丸出于不浪费的原则,终于对付掉了手上的蛋糕,有些嫌弃地问:“莺莺啊,您老人家的生日趴,不会就吃这个档次的蛋糕吧。”鹤丸吃甜品的嘴是很刁的,毕竟有一个把甜品店开出世界的朋友,每天吃着世界级优秀的糕点,再吃这种只有外面的纸好看的小蛋糕,明显是对自己的舌头不负责了。

莺丸“哼”了一声:“谁说是我的生日趴了?”

“诶?”鹤丸尴尬地舔起手上的巧克力。

“你竟然不记得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吗?”莺丸冷笑了一声,演技甚至有些油腻了,鹤丸赶紧要给他按摩,被他躲掉了,“嘛,不过看在你连自己生日都不记得的份上,原谅你了——”

话音刚落,莺丸的大房子忽然停了电,取代灯光的是从远处被推来的烛光。烛光插在一个三层的鲜奶油蛋糕上,蛋糕披着梵高的星空的颜色,上面有榛果和可可点缀出的星云和柏树,被人用推车小心翼翼地推近鹤丸。推车所到之处,亮起了点点星光一样的小灯。鹤丸睁大眼睛,看着一个人踏着星光一步一步接近。

“开不开心,惊不惊喜?这是您老人家的生日趴。”莺丸咬住这四个字不放了,继续发挥自己的演技,“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三日月我也请来了。”

鹤丸当然看到三日月,推蛋糕这么重的体力活让他做,真是委屈他了。虽然经常在屏幕上看三日月,可真人的三日月可比那些更有震撼力,鹤丸看呆了,三日月看他这样子,不由得笑了,对他说:“好久不见,鹤丸。”

鹤丸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摆摆手还会开玩笑了:“唉,那你可能是不关注我,我可是天天在电视上看你啊。”

“这样,那我倒是也天天见你了。”三日月摆出恍然大悟的姿态,笑着点点头。

几年不见,这人变成这种撩骚的风格了吗??鹤丸庆幸现在没啥灯光,不然他一大老爷们说几句话就脸红不就很没有面子。

“生日快乐。”三日月又说道。

“……谢啦。”鹤丸故作淡定,“我的礼物呢?”

“鹤丸,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对你说了什么?”鹤丸抬头想说他怎么答非所问,对上那双眼睛之后,又说不出来了。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星光下还是烛光里,那双眼睛永远是最吸引人的,这么久了,鹤丸依然逃不掉。

“你说了什么?”鹤丸装傻。

“你那天先问的我,有没有演戏演得出不来的时候,会不会觉得喜欢……”

“我记得我记得!记得了!”鹤丸捂住三日月的嘴巴,四处看了看,莺丸却不知道带着一堆人去哪儿了。他瞪了一眼三日月,看他露出的两个正在笑的眼睛,又没辙了。

“……我说,我等你。”三日月把鹤丸要拿开的手握在手心里,“三年了,鹤有没有想清楚?”

这一声鹤喊得太犯规,鹤丸当即就败下阵来。三年了,入再深的戏也该出了,可鹤丸还是喜欢三日月。但三日月已经是薛定谔的三日月,一个是真的还在等他的三日月,一个是为了不让鹤丸的失恋太悲壮而说要等他的三日月,鹤丸这时又死要了面子,总把三日月想成一个薄情的绅士,却没想到三日月真的在等他。

“我想清楚了。”鹤丸像是在坚定这什么,又重复了一遍,“我想清楚了,生日礼物会是你吗?”

三日月笑得更深了,握着鹤丸的手又紧了紧:“我那天说,我等你,等你想清楚了,再来和我说。鹤不和我说吗?”

“太狡猾了吧!”鹤丸感觉自己踩进一个埋了三年的坑,一掉又掉得很深,掉进去了,坑里却全是软绵绵的棉花糖,只有甜。鹤丸也不是那么娇羞的人,三日月等了他三年,让他说这么一句也不亏。

他问:“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会觉得很好笑吗?”

“不会。”三日月凑近他,但和之前不同,他眼睛笑得弯弯的:“因为我也喜欢你。”

 

莺丸和一群人扒着门缝,八卦地看着屋里的人在黑布隆冬的房间里卿卿我我,还记得好心地对扒不到门的朋友们比了一个搞定的手势。今天来的人,有一大半都是当时一个片场出来的。鹤丸和三日月当时的表现,最后没有在一起反而才让他们吃了一惊,过了三年愣是还没有结果,一个个都化身成了三姑六婆,想着法儿要帮帮他们。今年恰好两个人有了时间重合的假期,又恰逢鹤丸生日,这才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清光嘴里咬着叉子,抓着门把手,虽然他也是最关心某两个人发展的人之一,但现在他的眼里都是蛋糕——那可是Mr.M最新出的星空蛋糕,清光想吃很久了,无奈这家甜品店无论开了多少家,每一家总有络绎不绝的客人,不排个几小时实在很难吃到。安定一直不屑于把大把时间花在排队吃东西上,因此拒绝陪同,导致清光到现在才有机会看一眼实体。

“什么时候吃蛋糕啊……”清光口齿不清地问。

“你不喝西北风了?”莺丸问。

“太不健康了,会反弹的!”清光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做人嘛,开心最重要啦。就该想吃啥吃啥!所以,什么时候吃蛋糕?”

“就不要打扰他们了吧,”光忠围着围裙,笑眯眯捧着一整个蛋糕过来,“想吃的话,我这里还有哦。”

“天哪!!!是咪先生!!!!!”

“哈哈,可以的话,真想有个更帅气的称呼呢。”

清光见到偶像本人,连吃蛋糕都不顾了,更是没了去打扰屋子里两个人的动机。莺丸轻轻把门带上,领着一群人和清光抢蛋糕吃。


鹤丸被外面有些吵闹的声音分了神,脸就又被三日月的手轻轻托了回来,在彼此的呼吸间又交换了久违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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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会起名字了,就用近期听到的最甜的歌的一句歌词当标题了!最近沉迷印尼小姐姐Isyana Sarasvati的歌,太好听了,推荐!!!

甜甜嘚er (点开是歌注意音量❤)


 

 

 


2018-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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