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独婚后bot

我的室友叫鹤丸国永(五)

海归理事长三日月X大四少爷鹤丸
伊达组室友设定
2G网用着太糟心了没法一一评论大家……对不起大家,虽然之前出现了双人床,但这章并没有肉(。只有OOC和废话,嗯,介意的话请潇洒地跳过……(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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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丸再恢复意识的时候,眼睛都还睁不太开。他在床边摸了一圈,把手机拿在手上,随便找了个可以按的键按了下去,终于舍得眯起眼看了下屏幕,发现都快十一点了。昨天他喝得很不节制,现在头痛得只想往墙上撞,以痛攻痛。

        鹤丸敲了敲脑袋,感官渐渐随意识苏醒,发现原来自己的眼睛也有点微微发疼。鹤丸逐渐回忆起昨天的事,虽然到后面喝到断片了,但前半部分记得还是挺清楚的。

        鹤丸没恋爱过,但他觉得现在这浑浑噩噩的劲儿也跟失恋没什么两样了,尽管他都还没开始谈。

        昨天怎么回家的他也不记得了,大概不是光忠就是大俱利把他接回来了,再要么就是三日月送的。鹤丸现在想到三日月心还是挺酸的,毕竟他俩性取向都不一样,再怎么喜欢也不可能在一起。鹤丸忧伤着,却又觉得赖在床上浪费周日大好时光太不值,不如叫上光忠和大俱利出去浪一浪,分分神。这么想着鹤丸有些艰难地一只手臂把身体支起来,另一只手伸向床的另一边想借力起身,手上却摸到了什么。

        鹤丸不喜欢床上有多余的物件,他觉得放太多东西影响他施展睡姿。床上除了他自己,顶多再放个手机在边上。鹤丸还迷糊着,懒得抬头看,于是又摸了摸,暗想还挺大件。鹤丸不觉又想着会不会是昨天喝醉的时候干了些什么。

        鹤丸自嘲了一下,心想着不会吧,难不成自己喝完酒还兽性大发随便抓了个谁上床为自己的出柜第一天作纪念。然而他一个抬头就对上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那双眼睛,大白天的也挂着个新月在上面。眼睛的主人正像观察小动物一样的观察鹤丸,看到他抬头了,还连忙装模作样的把脸上的笑意收了收。

        “早啊,鹤。”三日月响起的声音把鹤丸认为这是幻觉的可能性推翻了。

        鹤丸现在本来就不好使的脑子当机了,支着身体的手臂一软,差点在床上给三日月磕了个头。

        鹤丸恨不能把自己还一团浆糊的脑袋拆开来亲自查查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然而断片就是断片了,他再怎么想也只是在做无用功。

        “额,早,三日月……”鹤丸一边受着惊吓,一边嘴里条件反射地回应起来。

        三日月还是像往常一样笑着看他,可是鹤丸却总觉得被他笑得心里发憷:“那个、你,我们……”

        三日月故意拖长了音发出一声很风骚的“嗯”,音调上拐表示疑问。

        “我没……对你做什么吧。”鹤丸想着自己总不会那么不检点借着酒劲儿就干出不好的事,所以放声问出来了,就为了讨个安心。

        “没有,鹤只是把我抱(住)了,”三日月故意发音特别含糊,顿了顿又道,“刚才还摸了我好几把。”

        三日月的话鹤丸也没听得太清,但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抱”字就把他打击的不行,别说讨安心了,世界都仿佛一下子塌了。

        鹤丸觉得自己简直禽兽不如。这后脚刚从柜子里出来转眼就已经把别人给祸害了,还是那个自己最不想耽误的三日月。鹤丸忽然觉得他对不起好多人。他对不起他爸他妈,对不起看着他长大的老管家,对不起每次他跑出去玩都出来开车接送他回家的保镖大哥,更对不起三日月,还有三日月他爸、鹤丸他三条伯伯。

        三条宗近和五条国永是师兄弟,学生时期关系就很好,比拜了把子的那种还要好。三条宗近对五条国永一直很照顾,即像兄长、又像老师一样教会了他很多东西,指点了许多迷津。所以五条各方面都非常敬重他。五条要是知道他最崇敬的师兄的儿子被自己亲儿子给祸害了,估计一定崩溃。总之不管五条崩不崩溃,鹤丸这边是真崩溃了。

        头上是被千根针无止境地扎着一般的刺痛,胃里还一阵阵翻腾不适着,心里是对自己的失望再加上对现状的绝望,鹤丸开始意识到人生好艰辛。

        鹤丸本身就喜欢一些令人感到很意料之外的事情,再加上有时候反应真的很好玩,三日月就很喜欢逗他。本来还笑呵呵地观察鹤丸的表情,结果看着看着他就再笑不出来了。他亲眼看着鹤丸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从眼眶里夺出来,大滴大滴地从鹤丸脸上滑下来,毫不客气地顺着他脸的弧线往下掉,被子都湿了一小块。

        三日月这下慌了,鹤丸平时都挺吃这套的,本来还想开个玩笑帮鹤丸缓解一下情绪,结果现在反而看起来比昨天还痛苦了。鹤丸在朋友面前一直都是正能量的化身,没多少人见过他哭。他泪腺也的确不怎么发达,遇到什么事都更乐意笑着面对,就连光忠和大俱利整天跟他混一块儿的也都没见过几次,仔细想想甚至都没他哭过的印象。这会儿鹤丸这眼泪就像是要把这二十多年来攒下来的全给放了一样。

        要说昨天掉眼泪是因为觉得自己跟三日月没戏了,为自己刚意识到就没了的恋情难过,这次就是杂七杂八的事情一起铺天盖地砸过来,砸得他无助失措到只能先放水缓解一下。

        鹤丸光看表情倒没觉得像在哭,只是在一个劲掉眼泪。三日月赶紧伸出手帮他擦,但是根本没用,反而还像是越擦越多。三日月都想抽自己一巴掌,还说要来开导,结果都还没开始就把鹤丸给弄哭了,还越哭越带劲。不过要是能宣泄一下也好,就怕他什么都憋心里。三日月把鹤丸从床上捞起来抱进怀里搂着,让鹤丸靠着自己肩膀,手臂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希望能有点安抚作用。结果被三日月这么一哄,鹤丸就把声音给哭出来了。

        光忠为了准备四人份的早餐早就起来了,他也放心不下鹤丸,想着在厅里观察一下动静也是好的。大俱利从房间里出来的也不晚,坐在餐桌前已经有烤好的面包吃,于是他就一边有下没下地啃着面包一边跟着光忠听鹤丸那边的动静。两个人在厅里坐了好久都没听到什么,这会儿鹤丸凄惨的哭声突然跑进耳朵里,大俱利嘴里的面包都差点卡嗓子眼里。光忠跟大俱利赶紧跑过去,悄悄把门开了个缝看情况,就见鹤丸被三日月紧紧抱在怀里,边哭边咬字不清痛心地喊着“我对不起你啊三日月”。

        光忠他们没明白过来他怎么就对不起三日月了,站在门口也不知道怎么办。三日月一边来回摩挲着鹤丸的背安抚着,一边又低下头在他耳边说些什么,大概是抚慰的话。他抬眼才看见爬门缝里的两人,就对他们无奈地笑了一下,冲他们小幅度地摇摇头叫他们别担心,随后又认真给鹤丸做起思想工作。

        光忠和大俱利识趣地走了,但是也只是移到了离房间门口不远的位置。

        鹤丸是真的好悔恨,他忍了那么久,喝了那么多,还不争气地哭了一鼻子,就是为了下定决心不把三日月拉下水,结果没想到自己竟然一醉就对人家下了手。恨着恨着他意识到光像个娘们儿哭也没用,于是努力调整了一下,把眼泪声音都关回去,终于只剩下小小的抽噎。

        三日月感到鹤丸有想要挣脱的意思,就松了手臂,看着鹤丸坐起来吸了几下鼻子,伸出手在脸上压了一会儿。等把手再放下,虽然眼睛有些肿,但还是一副决然的样子。他抓过三日月的手,想喊他的名字,结果刚说出一个“三”就停下了。那声音哑得他自己都听不出来自己在说什么,于是赶紧清了清嗓子:“三日月。”

        三日月不敢再逗他了,也回握住他的手,一副认真在听的模样。

        “我、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鹤丸还是不太好意思开口,他要是三日月肯定得先跟现在的自己干一架,“我不求你原谅我……但是,嗯,都已经这样了,我……”鹤丸直视三日月,拼了一般大声宣言,“我会对你负责的!”

        光忠听了差点笑背过气去,还要忍着不出声,大俱利也赶紧把脸撇到一边,手放嘴上装忧郁假装自己没笑。

        “…鹤,我好感动。”三日月听完摆了好久的严肃脸差点破功,但也确实感到开心。他俩虽然是从小的玩伴,但三日月还是比鹤丸大个几岁的,现在看当年的小白团儿这么有担当,他除了欣喜还有欣慰,“其实说起来,我才是应该要对你负责。”

        鹤丸不懂了,疑惑地看向三日月。

        三日月默默加重力道抓着他,等下他炸了还好控制一点:“其实不光昨天,刚才我也抱你了。仔细算算你的那次应该已经抵了,现在我才是要负责的人。”

        光忠看这走向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于是跟大俱利又回餐桌继续吃饭。屁股刚挨上椅子就听见鹤丸感情很复杂地大骂了一声“我—可—奥——(我KAO)”,每一个音节都发的很长很清晰,透露出声音的主人已经无法被描述出来的纠结感受。

        “你说的是这个抱啊!?”鹤丸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面对现在的情况了,这种丝毫不有趣的惊吓他自己都受不了,“你说清楚点会死啊三日月!?”

        三日月很委屈,伸手又把鹤丸环住开口耍赖:“还要怎么说得更清啊,这个不就是抱吗?明明是鹤自己想到那边去了……”

        之前那些个复杂的情感现在只在鹤丸心里转换成了愤怒和羞耻,他想离三日月远点,结果三日月把他抱得越来越贴近自己:“鹤说要对我负责的,不可以反悔。”

        “负你个鬼!流氓啊你!”虽然平时也没剩多少,鹤丸也顾不得那点残留下来的形象了,他现在只想骂街。

        “鹤不是喜欢男人吗?”三日月找了个能把自己声音传进鹤丸耳朵里的绝佳位置,“你看我怎么样?”

        鹤丸听得整个身子都软了。

        那个自己只喜欢的三日月,无时不刻想要去触碰的三日月,在问自己觉得他怎么样。

        鹤丸恨不得立刻把头狠狠点下去说“I WANT的就是YOU”,可是又觉得刚骂完就说行太没面子了,硬是梗着脖子扯了一句:“……你不是喜欢女生吗?”

        三日月终于忍不住还是笑了:“我只喜欢鹤。”说着他握上鹤丸的手,从缝隙间伸进去紧紧扣住,“…考虑一下?”

        三日月都说到这份上了,鹤丸也不想再扯了,本来就迫不及待了。于是被扣住的那只手也扣了回去,连带着三日月的抬起来放在唇边,在三日月每根都好看极了的手指上用几乎快要含进去的力道深深吻上去。他一直想这么做,想和三日月做更亲密的举动,以前不敢,现在终于敢了。三日月也一样,忍耐了这么久,终于把一直憋在心底的表白说给鹤丸听,别提有多高兴。三日月俯下身把两人的距离缩到更小,从鹤丸的发根亲到发尾,然后又转战脖颈。鹤丸身上还有一股酒精味,可那都不算什么。只要是和鹤丸相关的,三日月都喜欢。

        光忠听里面动静逐渐小了,琢磨着应该是谈成了,心里还美滋滋的。这对凑成了好歹也有他和大俱利的作战的功劳。光忠看了眼时间,马上就到中午了。特地给鹤丸熬得粥也凉了,不过光忠高兴,就也不那么在意浪费的事了,反正放微波炉热一下还能喝。他把一直来不及解开的围裙潇洒地甩在了座椅后背上,叫上大俱利,准备去买点新鲜食材做点好的庆祝一番。大俱利打开冰箱门默默看了眼还是饱满状态的冰箱,随后也什么都没说地跟在了光忠后面。

 

        过日子嘛,大家都开心是最重要的。

        反正也不是花自己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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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BC=

2015-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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